大爷中八百万大奖,陌生小伙喊爸领走!老伴一看:像极走失儿
声明: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,情节均为虚构故事,所有人物、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,与现实无关。图片非真实画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“爹,娘,我回来了...我是梁子安!”
八百万彩票的喜讯还未散去,一个自称是走失十八年儿子的陌生小伙找上了门。
DNA鉴定结果确凿无疑——他真是老梁夫妇的亲骨肉!
可儿子为何连童年最深刻的记忆都模糊不清?
老伴唐秀兰发现他帆布包里一张神秘女人和婴儿的照片,背后藏着令人心惊的承诺。
六十万赌债的阴影悄然笼罩这个重聚的家庭......
01
清晨的阳光洒在小镇的集市上,63岁的梁景和拄着拐杖,站在彩票摊前,眯着眼睛反复核对手中那张皱巴巴的彩票。
他看了五遍,号码一个不差——八百万大奖!
梁景和的手抖得像筛糠,差点把彩票撕破,心跳得像擂鼓。
这笔钱对他来说,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够他和老伴唐秀兰过上好日子了。
这些年,他们守着个破旧小院,省吃俭用,日子过得紧巴巴,唯一的遗憾是十八年前走失的儿子梁子安,至今没有音讯。
梁景和攥紧彩票,脑海里闪过一家三口的画面:梁子安穿着蓝色小衬衫,蹦蹦跳跳跟在他身后,喊着“爹,给我讲个故事嘛!”。
他低头叹气,心想如果梁子安还在,这笔钱能给他买辆车,娶个好媳妇。
突然,一个消息像炸雷一样砸下来——一个自称是梁子安的年轻人,拿着彩票中奖的照片,找上门要认亲了!
年轻人叫韩志远,二十六七岁,穿着一件干净的灰衬衫,眉眼间带着几分熟悉,让梁景和心头一震。
韩志远一口咬定自己是梁子安,声泪俱下地说,当年走失后流落外地,吃了不少苦,好不容易才找到家。
梁景和愣在原地,脑子乱成一团,像是被谁狠狠敲了一棍。
唐秀兰却气得拍桌子,瞪着韩志远喊:“这彩票是我家老梁买的,哪来的野小子敢冒充我儿子?!”
她盯着韩志远那张脸,越看越觉得像梁子安,尤其是那双眼睛,像是小时候梁子安的翻版,可心底的怀疑却像根刺,怎么都拔不掉。
“秀兰,你瞧瞧他的眉毛,是不是跟安子小时候一个样?”
梁景和低声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期盼和颤抖。
唐秀兰冷哼一声。
“像又能说明啥?十八年了,谁知道是不是冲着那八百万来的?老梁,你可别被他给蒙了!”
梁景和心乱如麻,当年儿子走失,他们几乎找遍了全国,寻人启事贴满大街小巷,派出所的档案摞了半米高。
如今好不容易中了彩票,却冒出个“儿子”,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
他决定先稳住对方,约韩志远第二天在镇上的老茶肆见面,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临走前,他把彩票锁进一个生锈的铁盒子里,叮嘱唐秀兰:“这事没搞清楚,谁的话也别信。”
唐秀兰咬牙切齿:“我看他就是个骗子!老梁,你得把眼睛擦亮了!”
为了保险起见,梁景和还把铁盒子藏到阁楼的一个破瓦罐里,上面压了块旧木板,心想这下谁也偷不走。
02
第二天,茶肆里人声鼎沸,烟雾缭绕,梁景和和唐秀兰早早占了个靠窗的桌子,等着韩志远露面。
韩志远准时来了,穿着一身熨得板正的衬衫,手里提了个破旧的帆布包,脸上带着几分拘谨。
他一坐下就掏出一堆东西:身份证、户口本复印件,还有几封泛黄的信,信封上写着“爹娘亲启”,字迹歪歪扭扭。
“爹,娘,这些年我在外头吃尽了苦,流浪了好几个城市,才找到你们。”
韩志远眼眶红红的,声音哽咽,像是真情流露。
梁景和盯着他的脸,心头猛地一震,韩志远的嘴角有个小酒窝,跟梁子安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他想起梁子安小时候爱穿蓝色衬衫,爱吃唐秀兰做的糖醋排骨,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牙,忍不住眼眶一热。
可唐秀兰却不为所动,冷着脸打断。
“你说你是梁子安,有啥真凭实据?几封信,谁不会编两封?”
韩志远不慌不忙,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块旧手表,表盘上刻着“梁子安8岁生日”几个字,表带已经磨得发白。
梁景和一眼认出,这是他当年攒了仨月工钱给儿子买的生日礼物,激动得声音都抖了。
“秀兰,这表......真是咱给安子的!”
唐秀兰却一把拉住他,低声说。
“老梁,别激动!手表也能是捡来的,咱得再试试他!”
她转向韩志远,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。
“你说你是梁子安,那你告诉我,当年你走失那天,穿的啥衣服?还有,你小时候最爱吃我做的啥菜?”
韩志远低头想了想,缓缓说。
“那天我穿了件灰色外套,背了个蓝书包,至于菜......娘做的糖醋排骨,我一顿能吃半盘。”
唐秀兰脸色微微一变,这答案竟然分毫不差,让她心头一震。
梁景和已经红了眼眶,颤巍巍地想去拉韩志远的手,嘴里念叨着。
“安子,真的是你......”
可唐秀兰却冷不丁又问:“那你说说,你爹小时候给你讲过啥怪故事?讲清楚点!”
韩志远一愣,支支吾吾地说:“怪故事?好像是个关于老鹰和兔子的?”
唐秀兰猛地拍桌子:“胡扯!老梁讲的是山里老熊的故事,你连这都能记错?”
茶肆里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扭头看向这一桌,气氛尴尬得像凝固了。
韩志远额头渗出细汗,忙解释:“娘,我记错了,时间太久,脑子有点乱......”
梁景和的希望像被泼了盆冷水,眼神黯淡下去,颓然坐下。
“小伙子,你到底是谁?为啥要冒充我儿子?”
为了缓和气氛,韩志远端起茶杯,笑着说。
“爹,娘,我知道你们不信我,咱们慢慢来,我有的是时间证明。”
唐秀兰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“证明?证明啥?八百万的彩票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
03
韩志远急了,摆手说:“爹,娘,我真是梁子安!这些年我过得不好,记忆有点模糊,但你们看我的脸,看这手表,哪能有假?”
唐秀兰冷笑。
“脸长得像就能冒充我儿子?手表说不定是偷来的!说,你是不是冲着那八百万来的?”
韩志远涨红了脸,辩解:“我不是为了钱!我就是想回家,想跟你们团圆!”
梁景和心乱如麻,既想相信眼前人是儿子,又怕被骗得人财两空。
他叹了口气,决定再给韩志远一次机会:“这样吧,你跟我们回家,我有办法验证。”
回到家,梁景和从阁楼翻出一个蒙尘的木箱,里面装着梁子安小时候的日记本,纸页已经泛黄。
他递给韩志远。
“这是安子8岁那年写的,你要是他,里面的东西你肯定记得,随便说一页,我听听你能不能对上。”
韩志远接过日记,翻了几页,眼神闪烁,缓缓说。
“我记得有次跟同学去河边抓螃蟹,摔了一咯,鞋都掉河里了。”
梁景和点点头,这事日记里确实有,记得梁子安回来时哭得稀里哗啦。
可唐秀兰却皱眉,低声对梁景和说。
“老梁,这事安子回来嚷嚷过,村里好些人都知道,不算啥秘密。”
梁景和一愣,心又沉了几分,决定再问点只有家里人才知道的事。
他问:“安子,你小时候怕黑,睡觉得留啥?还有,你最讨厌的老师叫啥?”
韩志远想了想,说:“睡觉得留盏小台灯,老师......好像叫胡振东?”
梁景和摇摇头:“老师叫葛明峰,你又记错了。”
唐秀兰又问:“你七岁那年,偷吃过啥,被谁抓了?”
韩志远支吾道:“好像是偷吃西瓜,被邻居卢彩凤逮了?”
唐秀兰冷笑:“是偷李子,被冯长寿抓的!你这记性,咋啥都对不上?”
梁景和终于失望了,沉声说:“小伙子,你走吧,别再来糊弄我们了。”
韩志远急得扑通一声跪下:“爹,娘,我真是梁子安!你们不信,可以去做亲子鉴定!”
这话一出,梁景和和唐秀兰对视一眼,心头猛地一跳,鉴定是最直接的办法,可也意味着要彻底揭开真相。
唐秀兰咬牙:“好,那就做鉴定!要是你不是我儿子,我饶不了你!”
为了多了解韩志远,梁景和带他去村口的老槐树下散步,指着树说。
“安子,你小时候爱在这玩,埋过啥东西,还记得不?”
韩志远犹豫了一下,说:“好像埋过几个玻璃珠。”
梁景和心头一热,问:“啥颜色的?”
韩志远随口说:“绿色吧?”
梁景和愣住,摇摇头:“是红色的,安子,你咋连这个都忘了?”
04
三天后,鉴定结果出来了,梁景和和唐秀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,手里攥着那份薄薄的报告,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医生走过来,语气平静。
“结果显示,韩志远与梁景和的DNA匹配度为99.99%,他是你们的亲生儿子。”
梁景和手一抖,报告差点掉地上,激动得眼泪哗哗往下流。
“秀兰,真是安子!咱儿子回来了!”
唐秀兰却愣住了,喃喃道。
“怎么可能......他连老熊的故事都不知道......”
医生解释:“记忆偏差可能是因为他这些年经历太多,心理创伤导致部分记忆模糊,这种情况很常见。”
梁景和一把抱住唐秀兰,哽咽着说:“秀兰,别多想了,安子回来了,咱们一家终于团圆了!”
可唐秀兰却没那么容易接受,眼神复杂地盯着韩志远,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。
回到家,韩志远搬进了梁子安当年的小房间,主动帮着干活,劈柴、扫院子,还陪梁景和下象棋,俨然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。
村里人听说梁家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了,还带回个八百万的大奖,纷纷上门道喜,院子热闹得跟过年似的。
可唐秀兰却越看韩志远越觉得不对劲,有天晚上,她趁韩志远睡着,偷偷翻看了他的帆布包。
她找到一本破旧的笔记本,里面夹着一张照片,照片上是个陌生女人,怀里抱着个婴儿,背面写着:“志远,照顾好咱的孩子,别忘了你的承诺。”
唐秀兰心头一震,这女人是谁?孩子又是谁的?
她悄悄把照片放回去,决定先不声张。
她拉着梁景和到院子角落,低声说。“老梁,我觉得韩志远有事瞒着咱们,那八百万的彩票,咱们得藏严实了。”
梁景和皱眉:“秀兰,他都验了DNA了,还能有假?再说,他现在对咱们多好啊。”
唐秀兰摇头:“人心隔肚皮,DNA对又咋样?我得弄清楚他这些年干了啥!”
她又翻出梁子安的旧物,找到一个刻着“安”字的木雕小马,那是梁子安8岁生日时用零花钱买的礼物。
她拿给韩志远看,问:“志远,这小马你还记得不?”
韩志远瞅了一眼,摇头:“没见过,娘,这是啥?”
唐秀兰心凉了半截,默默把小马收起来,怀疑更深了。
05
接下来的日子,韩志远表现得越发殷勤,主动提出帮梁景和去兑奖,还说要用这笔钱给二老盖新房,带他们去城里享福。
梁景和感动得不行,逢人就夸:“我家安子回来了,孝顺得不得了!”
可唐秀兰却始终冷眼旁观,留了个心眼,暗中联系当年的老邻居卢彩凤,托她打听韩志远的底细。
几天后,卢彩凤回了消息。
“秀兰,我托人查了,韩志远这些年在外地混得不好,听说欠了六十万的债,最近才回咱们这边。”
唐秀兰心一沉,六十万的债?这小子接近他们,不会真是为了钱吧?
她决定试探韩志远,晚饭时故意说。
“志远,彩票的事我和你爹商量了,打算捐四百万给村里建个养老院,剩下的给你娶媳妇用。”
韩志远一听,筷子停在半空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娘,捐那么多干啥?咱家好不容易有点钱,留着自己花不好吗?”
唐秀兰不动声色。
“这钱来得太突然,我和你爹怕折寿,捐点做善事,心里踏实。”
韩志远勉强笑了笑,低头扒饭,没再吭声。
可当晚,唐秀兰发现铁盒子的锁有被撬的痕迹,幸好她早把彩票藏到了阁楼的破瓦罐里。
她心头一紧,暗想:这小子,果然有鬼!
第二天一早,她找到韩志远,直截了当问。
“志远,你老实说,你回来是不是为了这八百万?”
韩志远愣住,随即涨红了脸。
“娘,你咋能这么说?我真是你们儿子,回来是想尽孝!”
唐秀兰冷笑,掏出那张照片,拍在桌上。
“那你说说,这女人是谁?孩子是谁的?你是不是欠了债,想拿彩票还钱?”
韩志远脸色瞬间煞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梁景和闻声赶来,看到照片,也愣住了:“志远,这到底咋回事?”
韩志远低头沉默了半天,终于开口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。
“爹,娘,我......我确实欠了六十万,债主天天逼我,我没办法了......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。
“那女人是我前女友,孩子是我的,她已经走了,我得养活孩子......”
唐秀兰和梁景和对视一眼,心头五味杂陈,他真是梁子安,可他回来,好像不只是为了团圆。
梁景和叹气:“志远,你有难处,爹娘不会不管,但你得说实话。”
韩志远抬起头,眼里满是泪水。
“爹,娘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瞒你们,我保证还了债就好好孝顺你们!”
唐秀兰冷哼:“志远,话好说,事难做,你让我们咋信你?”
韩志远咬牙,像下定了决心:“爹,娘,你们不信我没关系,但请帮我这一次,我发誓,拿了钱还完债,我一定改!”
梁景和心软了,可唐秀兰却盯着韩志远,眼神复杂,缓缓说:“志远,你先回去睡吧,我和你爹得好好商量。”
为了多了解情况,唐秀兰又问。
“志远,你这些年在外头都干了啥?老实交代,别再藏着掖着。”
韩志远低声说:“我在外地干过工地,卖过水果,还开过小饭馆,后来生意赔了,就欠了债......”
唐秀兰听完,心里更不是滋味,想起梁子安小时候说要当医生,咋会混成这样?
06
韩志远走后,屋里安静得像死了一样。
梁景和低声问:“秀兰,你说,咱咋办?这孩子真是安子,可他......”
唐秀兰没说话,目光落在桌上那张照片上,久久不语,心里乱成一团。
她既想相信韩志远是儿子,又怕他只是为了钱,这些年为找梁子安,他们吃尽了苦,如今好不容易团圆,却多了这么多猜疑。
她叹了口气:“老梁,咱们得再查查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唐秀兰找到镇上的老民警钟文博,把韩志远的事一五一十说了。
钟文博皱眉:“秀兰,这事不简单,我认识个在城里做私家侦探的朋友,帮你们查查韩志远的底。”
几天后,侦探回了消息:“韩志远确实欠了六十万赌债,债主是个地下赌场的老板,最近一直在催他还钱。”
侦探还说:“他前女友带着孩子回了老家,听说过得不好,韩志远最近常跟赌场的人联系。”
唐秀兰听完,心像被重锤砸中,赌债?她儿子梁子安小时候最讨厌赌博,咋会变成这样?
她回到家,把消息告诉梁景和,梁景和沉默了许久,声音沙哑。
“秀兰,不管他变成啥样,他都是咱儿子。”
他顿了顿,说:“六十万,咱们帮他还了吧,算是给他条出路。”
唐秀兰却摇头:“老梁,钱可以给,但得让他自己改过自新,咱们得定个规矩,不然这钱给了也是白搭。”
两人商量后,决定给韩志远六十万,但要求他签下协议,保证还清债务后不再赌博,每月回来探望。
当晚,他们把韩志远叫到堂屋,把协议摆在桌上。
“志远,这是六十万,够你还债了,但你得签字,保证以后改过自新,好好做人。”
梁景和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期盼。
韩志远看着协议,眼眶红了,重重点头:“爹,娘,我一定改!我发誓!”
唐秀兰却没那么容易相信,冷冷说。
“志远,话好说,事难做,丑话说在前头,你要是再敢骗我们,这辈子都别进这个家门!”
韩志远低头,哽咽着签下名字,第二天,他拿着钱离开,承诺一个月后回来。
可一个月后,韩志远没露面,梁景和急得坐立不安,逢人就问:“见着我家安子没?”
唐秀兰却像是早有预料,冷笑:“我就知道,这小子没那么容易改。”
她决定再去找钟文博,查查韩志远的下落。
钟文博却带来了更惊人的消息。
“秀兰,韩志远还完债后,又去赌场了!听说他还欠了新债,债主已经找上你们家了!”
唐秀兰心头一震,猛地站起:“啥?债主找我们?!”
就在这时,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一个粗鲁的男人声音响起。
“梁景和在家吗?我是韩志远的朋友,来拿点东西!”
唐秀兰和梁景和对视一眼,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。
唐秀兰低声对梁景和说:“老梁,这人来者不善,他要的到底是啥?”
07
唐秀兰心跳得像擂鼓,握紧梁景和的手,低声说:“老梁,别开门,先看看是啥人。”
她蹑手蹑脚走到院门旁,透过门缝瞅了一眼。
外面站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,剃着平头,眼神凶巴巴,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弟。
梁景和咽了口唾沫,小声问:“秀兰,咋办?这帮人看着不像好人。”
唐秀兰咬牙,脑子飞快转着,决定先稳住对方,不能让他们闯进来。
她扯开嗓子喊:“谁呀?我们家志远不在,有啥事明天再说!”
门外那男人冷笑:“梁景和,别装糊涂,韩志远欠我七十万,他说东西在你们这儿,赶紧交出来!”
唐秀兰心头一紧,七十万?韩志远不是刚还了六十万吗?怎么又欠了新债?
她强装镇定:“我们不知道啥东西,你找错人了!快走,不然我报警了!”
男人不耐烦地踹了门一脚,吼道:“少废话!韩志远说了,八百万的彩票在你们家,拿出来抵债!”
梁景和吓得腿一软,差点瘫在地上,喃喃道。
“这小子......咋又惹了这么大麻烦?”
唐秀兰狠狠瞪了他一眼,低声说。
“老梁,别慌,彩票在我藏的地方,他们找不到。”
她灵机一动,拨通钟文博的电话,小声把情况说了。
钟文博沉声说:“秀兰,你们先拖住他们,我带人马上到,别硬碰硬。”
唐秀兰挂了电话,深吸一口气,对门外喊。
“你们等着,我找找看,东西放哪儿我得想想!”
她故意拖时间,拉着梁景和躲到堂屋,低声商量。
“老梁,这帮人是冲着彩票来的,咱们得保护好自己。”
梁景和点点头,颤巍巍地说。
“秀兰,要是他们硬闯,咱咋办?安子这孩子,咋就走上这条路了?”
唐秀兰叹气。
“现在说这些没用,先过了这关,回头再找安子算账。”
不一会儿,院外传来警笛声,钟文博带着两个民警冲进来,那黑夹克男人见势不妙,带着小弟仓皇跑了。
钟文博进屋,拍拍梁景和的肩。
“老梁,秀兰,你们没事吧?那帮人是地下赌场的,专干敲诈的勾当。”
唐秀兰咬牙:“文博,志远呢?这小子到底在哪儿?”
钟文博皱眉:“我们查到他昨天还在城里的赌场,估计是躲起来了,我已经派人去找。”
梁景和低头,眼眶红了:“这孩子,咋就学不乖呢?我们给他还了债,他还跑去赌!”
唐秀兰却冷静下来,说:“文博,麻烦你帮我们盯着点,找到志远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钟文博点头:“放心,这事我会上心,你们先把彩票藏好,别再出乱子。”
送走钟文博,唐秀兰和梁景和坐在堂屋,屋里安静得让人心慌。
唐秀兰握住梁景和的手,沉声说:“老梁,咱们得想办法把安子拉回来,不能让他再这么下去。”
梁景和叹气:“秀兰,他都这样了,还能改吗?我怕咱们的心血都白费了。”
唐秀兰眼神坚定:“他是咱们的儿子,不管多难,咱们得试试。”
08
唐秀兰起了个大早,翻出梁子安小时候的旧衣服,叠得整整齐齐,像是想从这些旧物里找回点当年的温暖。
她对梁景和说:“老梁,我想去城里找志远,咱们不能坐着等,他再不回来,怕是真没救了。”
梁景和愣了愣,点头:“好,秀兰,咱们一起去,他是咱儿子,不能不管。”
两人收拾了点干粮,带上彩票,坐上镇上的长途车,直奔城里。
到了城里,他们先找到钟文博说的那家赌场,门口乌烟瘴气,几个年轻人抽着烟,斜眼打量他们。
唐秀兰拉住一个瘦小的服务员,问:“小兄弟,你见过一个叫韩志远的吗?二十多岁,瘦高个,有个酒窝。”
服务员瞅了他们一眼,嘀咕:“韩志远?昨天还在这儿输了钱,听说跑去南边的小旅馆躲债了。”
梁景和急了:“南边啥旅馆?能带我们去找吗?”
服务员摆手:“我可不去,那地方乱得很,你们自己打听吧。”
唐秀兰谢过服务员,拉着梁景和找到附近派出所,求助民警帮忙查韩志远的下落。
民警查了监控,发现韩志远昨晚出现在南城一家叫“平安旅馆”的地方,给了他们具体地址。
两人赶到旅馆,破旧的招牌在风中吱吱响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。
前台大妈懒洋洋地说:“韩志远?住三楼,306房间,昨晚醉醺醺回来的。”
唐秀兰和梁景和爬上三楼,敲开306的门,韩志远蓬头垢面地站在门口,看到他们,愣住了。
“爹,娘,你们咋来了?”
梁景和眼眶一红,上前一把抱住他。
“志远,你咋能这样?债还了你还去赌,爹娘的心都让你掏空了!”
韩志远低头,声音沙哑:“爹,我错了,我以为能翻本,没想到又输了......”
唐秀兰冷着脸:“志远,你还有脸说?债主都找上门了,你想害死我们?”
韩志远扑通跪下,泪流满面:“娘,我知道错了,我不想这样的,我就是想给孩子攒点钱......”
唐秀兰心一软,想起那张照片里的婴儿,问:“那孩子呢?你前女友呢?说清楚!”
韩志远抹了把泪:“孩子叫小瑜,两岁了,他妈跟我分手后回了老家,我欠的债有一半是给她治病的。”
他顿了顿,哽咽道:“我不想让你们失望,可我实在走投无路了。”
梁景和叹气:“志远,你咋不早说?爹娘再穷,也不会不管你和孩子。”
唐秀兰却冷静地说:“志远,空口说改没用,你得拿出行动来,带我们去见小瑜。”
韩志远点头,带着他们坐车去了邻市的一个小村子,找到前女友的家。
前女友叫苏婉婷,脸色憔悴,抱着小瑜站在门口,看到韩志远,眼神复杂:“你还来干啥?”
韩志远低声说:“婉婷,我带爹娘来看小瑜,我想改过自新,重新开始。”
苏婉婷冷笑:“改?你改得了吗?小瑜跟着我,吃得饱穿得暖,你能给啥?”
唐秀兰走上前,柔声说:“姑娘,我们是志远的爹娘,孩子是我们的孙子,我们不会不管。”
她摸摸小瑜的头,小瑜怯生生地叫了声“奶奶”,唐秀兰眼眶一热,差点掉泪。
梁景和拉着苏婉婷的手说:“孩子,志远做错了,我们替他赔不是,你要是不嫌弃,我们想接小瑜回家住几天。”
苏婉婷犹豫了一下,点头:“好吧,但你们得看着他,别让他再赌了。”
09
回到小镇,梁景和和唐秀兰把小瑜安顿在梁子安的旧房间,给他买了新衣服,还做了糖醋排骨,小瑜吃得满嘴油,咯咯笑。
唐秀兰看着小瑜,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梁子安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对韩志远说:“志远,小瑜是你儿子,你得对他负责,从今往后,不许再碰赌。”
韩志远点头,眼神坚定:“娘,我知道错了,我保证,再也不去赌场了。”
为了帮韩志远改过自新,梁景和联系了村里的老木匠钱永康,请他教韩志远木工活。
钱永康爽快答应:“老梁,志远要是肯学,我手把手教,保证让他学门手艺。”
韩志远跟着钱永康学了一个月,从锯木头到打家具,慢慢上手,手上也磨出了老茧。
唐秀兰看在眼里,暗暗点头,心想这小子总算有点上进心了。
她和梁景和商量,决定用彩票的钱做点正事,先拿出两百万修村里的养老院,剩下的给韩志远开个小木工作坊。
梁景和找到镇上的银行,把彩票兑了奖,八百万到账后,他小心翼翼地存好,留出一部分给韩志远还债。
韩志远拿到钱,当着父母的面,把六十万还给了赌场老板,还签了承诺书,保证不再赌博。
赌场老板冷笑:“韩志远,你可想清楚了,再欠债,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。”
韩志远低头:“我明白,我不会再犯错了。”
还完债,韩志远带着小瑜回村,搬进梁景和家,父子俩睡在梁子安的旧床上,小瑜抱着个玩具熊,睡得香甜。
唐秀兰看着爷俩,心里终于踏实了点,但还是叮嘱。
“志远,你得好好干,别让我们失望。”
韩志远点头:“娘,我一定好好干,给小瑜攒钱,让他以后上学。”
为了让韩志远彻底远离赌场,唐秀兰还托钟文博帮忙,联系城里一家公益组织,给韩志远报了个戒赌课程。
课程上,韩志远跟一群戒赌的人聊天,讲自己的故事,慢慢学会了控制赌瘾。
他每次回家,都会带点小礼物给小瑜,有次还带了个木雕小狗,小瑜爱不释手。
梁景和看着韩志远的变化,逢人就笑:“我家安子终于长大了,懂事了。”
唐秀兰却还是留个心眼,定期问钟文博韩志远的动向,怕他再犯老毛病。
钟文博拍胸脯:“秀兰,放心,志远现在老实得很,赌场那边没他的影子了。”
10
半年后,村里的养老院建好了,红砖白墙,门口挂着“梁氏养老院”的牌子,村里老人都夸梁景和心善。
韩志远的木工作坊也开起来了,他做的桌子椅子结实耐用,镇上的人都来买,生意红火。
小瑜在村里的幼儿园上了学,每天背着小书包,蹦蹦跳跳地喊“爹,奶奶”,让唐秀兰乐得合不拢嘴。
有天晚上,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晚饭,月光洒在桌上,糖醋排骨的香味飘了满院。
梁景和夹了块排骨给小瑜,笑眯眯地说:“小瑜,多吃点,长大了跟你爹一样高。”
小瑜咯咯笑:“爷爷,我要当木匠,跟爹学做桌子!”
韩志远摸摸小瑜的头,眼神温柔:“好,爹教你,等你长大,咱们一起开大作坊。”
唐秀兰看着这一幕,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,想起这些年的波折,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她拉着梁景和的手,低声说:“老梁,咱们总算熬过来了,安子回来了,还有小瑜,值了。”
梁景和点头,哽咽道:“秀兰,这八百万,换回一家人团圆,值!”
韩志远放下筷子,认真地说:“爹,娘,我知道以前让你们操心了,从今往后,我一定好好做人,让你们过上好日子。”
唐秀兰笑笑:“志远,你好好带小瑜,比啥都强,钱不钱的,咱们不稀罕。”
小瑜举起小手:“奶奶,我长大给你们盖大房子!”
一家人笑成一团,院子里的老槐树在月光下摇曳,像是见证了这一刻的团圆。
韩志远带着小瑜去老槐树下,挖出当年梁子安埋的红色玻璃珠,擦干净递给小瑜。
“这是爹小时候的宝贝,现在给你。”
小瑜攥着珠子,眼睛亮晶晶:“爹,这珠子真好看,我要留着!”
梁景和和唐秀兰站在远处,看着父子俩的背影,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唐秀兰低声说:“老梁,这回咱家安子,真回来了。”
梁景和握紧她的手:“嗯,回来了,咱一家人,再也不分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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