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志愿军20分钟击溃荷兰精锐,60年不敢公布的伤亡数字,2013年才真相大白

点击次数:189 发布日期:2025-10-09

在朝鲜战争的宏大叙事中,人们的记忆往往聚焦于中美两军的激烈对抗。然而,在这场搅动世界的冲突里,还隐藏着一段被刻意尘封了六十年的往事:一支来自欧洲的“精锐”部队,在短短二十分钟内被志愿军彻底击溃,其惨痛的伤亡数字,直到2013年才被公之于众。

这支部队,就是荷兰派遣的步兵营。他们的故事,不仅是一场军事上的惨败,更是一个老牌欧洲国家在陌生的东方战场上,自尊心被无情碾碎后,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沉默与挣扎。

时间回到1950年,二战的硝烟刚刚散去,荷兰却仍深陷泥潭。国内经济一片凋敝,曾经引以为傲的殖民帝国也分崩离析,国际地位一落千丈。当朝鲜半岛战火燃起,美国号召组建“联合国军”时,荷兰政府看到了一个机会——一个紧抱美国大腿,换取经济援助和政治资本的绝佳机会。

于是,在1950年8月,荷兰国会批准向朝鲜派兵。一支名为“荷兰志愿军分遣队”(NDVN)的步兵营应运而生,总计819人,由陆军中经验丰富的老兵组成。他们的指挥官,是马里努斯·登·奥登中校,一位在二战中抵抗过德军的硬汉,以治军严明、强调火力著称。

这支部队装备着全套美式武器,从M1步枪到勃朗宁机枪,看起来颇具战力。10月,他们从鹿特丹港出发,带着欧洲军人的自信,远赴那个他们一无所知的东方国度。他们以为这是一次展示实力、捞取好处的远征,却没想到,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噩梦。

1951年初,朝鲜战场的局势已经逆转。志愿军的入朝参战,让一度推进到鸭绿江边的联合国军节节败退。李奇微接手美第八集团军后,战线暂时稳定,并于1月25日发起了大规模反攻,志愿军随即转入第四次战役的防御阶段。

荷兰营被配属给美军第二步兵师,部署在了东线的横城地区。这里山高谷深,大雪覆盖,道路湿滑,对于习惯了欧洲平原作战的荷兰士兵来说,每一步都异常艰难。他们的任务,是掩护南朝鲜第8师撤退。

2月11日,荷兰营奉命从横城北侧向南转移。部队排成长长的一字纵队,卡车拉着弹药和火炮在中间,步兵在两侧警戒。他们并不知道,一张由中国军人编织的大网,早已悄然张开。志愿军第39军117师351团,一支近七千人的部队,通过夜间急行军,神不知鬼不觉地穿插到了他们后方。

这支志愿军部队本来的目标是切断南朝鲜师的退路,却意外地撞上了正在撤退的荷兰营。通过审问俘虏,志愿军指挥官精确掌握了荷兰营的行进路线和时间,一个完美的伏击圈就此设下。

2月12日凌晨,夜色最浓的时候,荷兰营进入了一条狭窄的谷道。两边的山坡上,志愿军战士们早已潜伏多时,寒风中,他们与冰雪融为一体。当荷兰人的纵队完全进入伏击圈后,攻击的信号发出了。

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瞬间划破了寂静。无数手榴弹从山坡上扔下,精准地砸在路中央的卡车上,车辆瞬间起火爆炸,将荷兰营的队伍拦腰截断。紧接着,两侧山坡上的机枪喷出致命的火舌,形成交叉火力网,无情地扫向混乱的荷兰士兵。

登·奥登中校还试图组织反击,他大声呼喊着,指挥士兵架设机枪,并用无线电呼叫炮火支援。然而,志愿军的战术是他们从未见过的。冲锋号响起,志愿军战士们如猛虎下山,从山坡上冲下来,迅速贴近肉搏。在如此近的距离下,荷兰人的炮火支援根本无法发挥作用。

混乱中,一颗子弹击中了正在指挥的登·奥登中校,他当场阵亡。指挥官的倒下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整个荷兰营的指挥系统瞬间瘫痪,士兵们彻底崩溃,丢下武器,四散奔逃。

整个战斗,从打响到结束,前后不过二十分钟。原本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欧洲劲旅,就这样土崩瓦解。志愿军并没有追击残兵,他们的目标是阻断南朝鲜师的退路。当荷兰营的幸存者们狼狈地逃到美军阵地时,清点人数发现,全营已经损失过半。

这场横城之战,对荷兰而言是一次彻头彻尾的羞辱。全营819人,阵亡123人(包括营长),受伤138人,另有3人失踪。单此一役的阵亡人数,甚至超过了荷兰官方公布的整个朝鲜战争的总阵亡数(120人),可见其惨烈程度。

对于一个自诩为“欧洲精锐”的国家来说,二十分钟就被一支装备落后的亚洲军队打垮,营长阵亡,建制崩溃,这是无法接受的。更何况,这让人联想起了二战时荷兰本土五天沦陷的国耻。高层认为,一旦公布真相,必然会在国内引发轩然大波,在国际上也颜面尽失。

于是,一个长达六十年的“秘密”就此诞生。相关档案被封存,当阵亡士兵家属询问具体情况时,官方总是含糊其辞。在荷兰的军事博物馆里,关于朝鲜战争的展品,也刻意绕开了“横城”这个地名。幸存的老兵回国后,大多也对此事讳莫如深,那二十分钟的恐怖,成了他们终生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
直到2013年,朝鲜战争停战60周年之际,在韩国推动历史和解的大背景下,荷兰驻韩大使才在一次访谈中,首次公开承认了横城惨败的具体伤亡数字。尘封了六十年的真相,终于浮出水面。

荷兰营的悲剧,是西方军事思想在东方战场上遭遇的一次迎头痛击。他们过于迷信装备和火力,却严重低估了对手的战斗意志和战术灵活性。登·奥登中校的刚愎自用,忽视侦察,直接导致全营陷入绝境。

2016年,一位名叫维塞尔的荷兰老兵去世,他的遗愿是能被安葬在釜山的联合国公墓,与长眠在那里的战友们作伴。这场跨越了半个多世纪的纪念,或许是对那段被刻意遗忘的历史,最好的告慰。它提醒着世人,战争的残酷与和平的珍贵,永远不应被任何国家的“面子”所掩盖。